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倒是略说了一会儿话,一直等到宫人端了早膳来,这才停下话,一起用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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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用过早膳后,胃里舒服了,便也觉得身体也好多了。
虽然接连拔毒有些伤身体,她眼下也不似第一次那样可以状若无事、轻轻快快的下床,但也只是虚弱怠懒了一些,用过膳后下榻走一走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能走太远,要不然也是要腿软喘气的。
沈采采心态比较好,反到是自嘲了一句,缓和了下气氛:“我以前还觉得病美人一步三喘很有点儿装模作样,现在看看倒也不定是装出来的......”人要真虚弱到一定程度,想必便是如此了。
皇帝脸色难看的很,抿了抿唇,面容极冷但终究还是克制着没说话。
贺从行现下也是仔细得很,虽说先时候已看过脉但还是再次望闻问切了一番,见沈采采并无大事,倒也神色微缓:“娘娘这身子眼下还要再养一养,下一次服药约莫是要等到六月中旬了。”
沈采采点点头,又道:“你给陛下也看看脉吧。他昨日里冒雨赶了一通路,想来全身都湿透了,只怕也受了些寒气。这事总也不好耽搁的。”
贺从行倒还真是忘了这事——主要是皇帝素来一副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