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心跳声。
与此同时,皇帝终于解开了那条银白色的束腰,他像是安抚一般的抚了抚沈采采埋在自己肩头的柔软发顶,然后用另一只手替她将那绯红色的外衣褪去。
去了外衣,沈采采眼下只余雪白丝绸小衣,颜色极白,在光下几与肌肤一色。而她乌黑的头发则松松软软的披在肩后,娇小的身子都埋在皇帝的怀里。
皇帝咽了咽口水,不觉又抚了抚她的发顶,低声把之前没念完的两句诗念下去:“......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是啊,何处不可怜?
他又垂下头,正好对上沈采采仰头看来的目光,不觉一笑,重又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吻更却是更细碎了,从唇角到下颔,然后再是耳颈.......
......
他的声音与水波一起到来,像是含糊不清的呓语,低而沉:
“采采,我爱你......”
他用力的抱住了沈采采,低着头在她湿漉漉的眼睫上轻吻了一下。
他们贴的那样紧,仿佛是揉在了一起。沈采采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坚实紧致的手臂、线条流利的肌肉、还有那因为呼吸又或者夜风凉意而微微紧绷的身体。她大着胆子,在对方的臂弯里,仰起头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