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干净舒适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暖和的被褥,孟竹觉得整个人都似活过来了。
而更让她惊喜的是,守在她床前的,竟是林青壑。
“阿竹,你感觉如何?”林青壑见她醒来,眼睛也是一亮,忙问道。
“好多了。”虽然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累得慌,但是已经不会再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你怎么在这儿?”
“傅临风带我来的,说你们可能会有危险,不过还是没能赶上。”林青壑解释道。
“傅临风?”孟竹忽得便想起那次在山间小居时,闯进来的年轻男子,当时沈令安唤的也是这个名字。
“他是沈令安的好友,以后你会认识的。”林青壑说着,撇了撇嘴,“一个很招摇的人。”
“青壑,我的孩子没事吧?”孟竹的手抚上腹部,有些紧张地问道,她知道自己这一天一夜太劳累了,本不该这样的,但是生死关头,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有见红的迹象,但不要紧张,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这几日好好休养,胎儿便不会有事。”
孟竹的一颗心随着林青壑的话一起一落,最后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那便好。”
“倒是你的双足都冻伤了,只怕要生疮,我给你涂了药,睡前再用生姜擦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