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不够,以后林氏医馆每次义诊,药材都由你主子出了,就当是给他积福了。”
孟竹闻言,唇角弯了弯。
两个月后,孟竹的身子终于调养地差不多了,不需要再时常躺在床上修养,早就闷坏了的孟竹仿佛迎来了新生,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这日沈令安下朝回来,还未踏进房门,就听到孟竹惊喜的嗓音传出来,“呀,青壑,你这个方法太管用了,这样一易容,就算沈令安站在我面前,他也认不出我来。”
“这可比之前教你的那个方法逼真很多,也不会被水一碰就露馅。”林青壑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沈令安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推门就走了进去。
房里的两个人一惊,同时转身看他。
沈令安的头不由痛了痛,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两个姑娘,而是两个小老头,穿着粗布衣裳,脸上布满皱纹,唇上方贴了花白的胡子,连头发都成了花白色。
“……你们这是做什么?”沈令安简直不忍直视,问道。
“你认得出我们谁是谁吗?”孟竹眨了眨眼,捏着嗓子问道。
沈令安走到孟竹面前,抬了抬孟竹的下巴,唇角微勾,道:“本相还从未见过眼睛如此水灵的老伯。”
孟竹的耳根红了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