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沈缺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最终仍是狠心摇了摇头,“山洞口的岩石上有绳索擦过的痕迹,应当确实有人试图救下夫人,但从血迹上来看,并,并未成功……”
“何以见得?”赵煜蹙眉问道。
“夫人的血迹只出现在山洞下方三米处,若是她被人救上来,上面甚至是山洞里也应当会有痕迹,可实际并没有,而且山洞里只有一人行走的痕迹……”沈缺越解释,沈令安的脸色就越差。
沈缺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突地在沈令安面前跪下,道:“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救下夫人,请主子责罚。”
沈令安看着沈缺,目光却有些空洞,“与你有何干系?没有救下她的人,是我……”
“主子。”沈缺抬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沈令安。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余下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没救下夫人,都自责得恨不能死去,那主子此时的心情该如何痛苦?
沈缺无法想像。
“你退下吧。”沈令安无力地摆了摆手,道。
沈缺犹豫了会儿,还是应了声“是。”
“还请沈相保重身体,皇上年幼,还需仰仗沈相。”赵煜拱手道,“下官先行告退。”
“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