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那些土填了回去。
“不要动!本相自己来!”沈缺和余下护卫正欲帮忙,沈令安已经呵斥道。
于是,一群护卫便站在一旁,看着沈令安一铲一铲地将那些土洒到灵柩之上。
倾盆大雨之中,他浑身都已然湿透,可他似乎浑然不觉。
过了许久,他终于停下,让护卫抬过来一座无名碑,立在墓前。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孟竹的墓,开口道:“回京之后,便称夫人染病在身,无法见人,岩州之事,尽数封口。”
“是。”
“走。”沈令安说着,便转身跨上马,往城中方向走。
路过山湖之畔时,他的目光朝那湖中竹屋看了一眼,然后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突然,他拉住了缰绳,停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离竹屋不远的长凳上,脑海里不知为何便出现当时了坐在长凳上的那对男女。
当时……那个女子突然站起身,却跌倒在地,她看着的,是他的方向,而她的手,似乎也在朝他的方向伸着。
若那女子只是不小心摔了,为何会有那样的动作?
她身边有人,若是要求救,也应当是和身旁那男子求救。
沈令安突然从马上跃了下来,快步朝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