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探讨不下去了。整个午餐时间祁遇都保持着好心情, 看他那样,时樱就想起自己在感性支配下的冲动行为……
刚才头一晕乎就把心里话全说了, 回过头来深觉羞耻。
羞耻归羞耻,时樱不后悔,反而整个人轻松不少,之前压心里那块石头搬开了, 从今往后不用去想下次祁遇再发直球过来的时候她应该怎么接, 是同意还是拒绝。
时樱做了一荤一素一汤, 每样不多, 两人分吃不剩多少,吃好了之后祁遇帮着进厨房收拾, 他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放热水洗碗,时樱拿抹布擦了桌子, 转身就看见他劲瘦但很有力的左手腕上戴着那条红绳。
时樱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净的右手腕,那里也有条红绳, 只是被冬衣外套的袖口挡住了。
时樱放下抹布, 借着哗啦啦正在放的热水洗了个手, 洗干净之后伸食指戳了戳祁遇。
祁遇回过头看她,问怎么了?
时樱冲他左手腕努了努嘴。
祁遇顺着看过去,看到的是自己拿白瓷盘的手。
“嗯?”
“转运珠、你还戴着?”
“难道你取下来了?”
“没……”时樱往祁遇那边挪了挪, 拿额头蹭他后肩说, “我们现在同桌,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