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学生。
达成一致以后,时樱觉得她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祁遇顺利录上了,而她分不够被迫要调配去其他专业。她感觉自己考得不错,复习阶段尽力了,发挥已经很好很好,应该很有机会上清华,只是那成绩让她没底气选择不接受调配。
这话时樱藏在心里没说,真要担心这个也得等成绩出来之后。
她之前查过,在省内,最近三年清北理科最低录取分也在六百八十多。六百八十多那年,题目比今年难一些。好在对特优生来说,题目难一点或者简单一点他们感觉不是特别明显,像祁遇,高考前一模二模难度差那么多,时洋两场考试总分差了五十,对祁遇来说就是将近七百三和刚好七百二的距离,他只差十分不到。
五中领导很看好他,觉得他只要不犯类似于涂错答题卡这种失误,总分最少也得在七百一以上,不能更低。
横看竖看都是省状元的有力竞争者。
最后一门考完之后,时樱问他怎么样,他说还行,他口中的还行就是没什么问题。
祁遇问时樱考得怎样,时樱说她估不好分:“我看了报纸上登的标准答案,估计六百九往上,今年这难度,真考个六百九也玄乎。”
祁遇握了一下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说尽力了,不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