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征求她意见的模样。
温眠抬头看他,眼睛有些发酸,涩涩开口,“太傅。”
闻瑕尔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轻轻笑了起来,想到回京后对他明显刻意避之的温眠语气怅然道,“我还以为眠眠当真要同我生分了。”
温眠有些迟疑,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这个记忆里便对她和善的长辈,那个看着她长大依着她喜好的太傅,也笑了起来,“太傅多虑了。”
闻瑕尔收回了手,慢条斯理地替她拢了一下斗篷的衣摆,轻轻揭过了这个话题,“外面风大先进马车。”
温眠也没了再去池府的心思了,跟着闻瑕尔进了马车,涣月也一同跟了进去。车夫和闻瑕尔的车夫一同在外面驾车。
马车很宽敞,容纳三个人绰绰有余。
闻瑕尔动作优雅地沏了三杯茶水,含笑地看着温眠,“尝尝。”
涣月有些受宠若惊,连连道不敢,得到温眠的示意才小心翼翼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脸色泛起了红晕。心里对闻瑕尔止不住地夸赞。
本朝虽民风开放,但到底等级观念森严。主是主,仆是仆,即便主人厚待,也没有主人会屈尊降贵给下人沏茶的道理。
温眠假装咳了几声,低下头轻抿了几口茶,眼角的余光瞥了几下旁边疑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