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认罪画押了,关在牢里等着审问呢。”
“不是她。”温眠想到上午看到的那一幕摇摇头,江止淮地那些推测没有错,不可能是花婆婆杀的人。
县令傻眼了,“啊?不是花婆婆?”不是为啥认罪啊?这不是玩他么?
对于温眠说的话,县令那是一百个相信。她说的我就是淮世子说的。淮世子的能力怎么可能说错。
县令试拿不准两人的意思,只能探道,“那您二位的意思是?”
温眠面色凝重开口,“带我去牢里。”
县令当即应允,将两人亲自送去了衙门。
牢房阴森森地,散发着阴凉地气息,县令在外头有些忍不住好奇的王里面看。
半个时辰前,他刚带着两位贵人来到这里,狱卒告知他们乔家二小姐来看望花婆婆了。当时那位温小姐的脸色就变了,拉着淮世子就进去了。他本来也想跟进去,被江止淮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不住了。
他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喂。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县令,这是他的衙门,他的牢房,怎么就不能进了。
县令的这些牢骚江止淮对此完全不知,他此刻正和温眠往里面去。
牢房里因着白天的缘故还是有光亮的,不需要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