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如此。”
他依然记得,那时候蒋泽善笃定开口,“不可能。太傅自幼尽心教导朕。对待百姓,太傅也是爱民如子。太傅劳苦功高,朕怎么能因为这点极可能是假的线索而猜忌于他。”
闻瑕尔听了,眼里一片讽刺,没有半分动容,语气极淡,“哦。”
御书房前,两个男人并肩而站,身前身后皆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远处还有太监宫女提着灯笼走动的身影。
“你打算如何?”江止淮打破了平静,一针见血道。
闻瑕尔平静道,“本意自然是改朝换代。”
江止淮嗤笑一声,“你虽控制了京城。却也远远不够,而且名不正言不顺。如何服众。”
闻瑕尔听了这明显挑衅的话也没动怒,“南疆残余的势力远比你想象中的大。半壁江山还是拿得下的。”
江止淮神色微敛,知晓对方并不是在说大话,心情有了几分沉重,没有表露出来。
闻瑕尔突然想到什么,饶有兴味道,“江止淮,我辅佐你登基如何?”
话虽这么问,他自己也清楚身旁这个男人对皇位不屑一顾,这个男人不会被皇位束缚。全天下趋之若鹜的皇位在他眼中却是避之不及的。
果然,江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