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荀周是万万做不到的,他连忙摇了摇头,纵然再急,也只得咬牙朝那少女应道:“那好,那就有劳姑娘带我们去沐浴了。”
少女笑声如铃,脚步盈盈往楼上走去,不多时便带着几人各自进了房间。
客栈中果然还有许多少女,容貌皆是不凡,穿着与刚才那名少女一般,她们交替着出现将三人的客房打理得干净整洁,又替他们打来热水装满了浴桶,这才恭恭敬敬退出了房间。
从小到大,宴夏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伺候过,难免觉得十分不惯,她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沐浴完,又换上了先前那少女替自己准备的衣裙,这才不习惯的要开始梳理起自己一头长发。
先前那少女替她准备的是一身青色的裙子,浅色的花纹缀在领口袖间,裙摆宽大伴着轻纱,宴夏动作之间,那轻纱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飘然有若蝶翼。
宴夏自小住在南河镇里,本就过得清苦,跟着的又是一群干爹,唯一的干娘从来不曾打扮,自然也没有人能够教她。她穿过最讲究的一身,也不过是用二娘旧时的衣裙所改的鹅黄色裙子,而就算是那样,那裙子还是宴夏自己在灯下缝缝补补许久才稍稍让人能看入眼。
而像现在这样的裙子,宴夏则是真的从来没碰过,她此时将裙子穿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