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触碰了某个尘封已久的机关,而就在那机关响动着被开启之际,宴夏所对的那道墙面突然之间晃动起来,墙体上下分离开来,一道十分精致的墙后暗格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暗格之中,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那处墙面的凹陷处,那道神秘的暗格当中,没有别的东西,只静静躺着一幅画。
那是一副不大的画卷,画中是一道颀长身影,一名俊逸清秀的男子,他似是回眸间粲然一笑,那笑意便被定格在了花间。他轻挑着眉梢,眸中带着玩世不恭般的意味,那种意味让整幅画似乎在一瞬之间活了过来,透过那幅画,宴夏似乎当真能够看到那人飞扬于画间的神采,对上画中人近乎真实的视线。
不知为何,宴夏觉得那画中的男子,有些眼熟。
不只宴夏,旁边的明倾也发觉了问题的所在。
他视线在宴夏与那画卷中的人身上流连片刻,很快道:“画中的人,与你很像。”
话音方落,明倾便知晓自己应是说反了这话,不是画中的人像宴夏,而是宴夏生得像极了画中之人。
这种相似来自眉眼,也来自神韵,纵然两者相去很大,但某种来自于骨血的东西,却依然能够让人在一瞬之间辨别出两人的相似之处。
这当然不会是因为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