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顾问。转眼一年过去，他和她已经离婚，成了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前程事务所本来就不够资格成为伊氏的法律顾问，撤换掉是理所当然的。”他说。
元梦书低头注视着桌面上的文件夹，她当然知道伊慕琛是故意在针对自己，而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能任凭他决断了。
毕竟他说得没错，前程跟别的同行比起来确实没有人家优秀。
“那个……伊董，我看还是算了吧。”伊慕斯开口道：“前程已经对我们公司的业务了若指掌，而且就像林助理说的，这一年来前程做得挺好的，没必要再搞投标。”
伊慕琛将手中的文件夹合上后，往桌面上一扔道：“前程必须换掉，慕斯，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伊慕斯看了看元梦书，一时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选择沉默了。
会议结束后，元梦书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来到伊慕琛的办公室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敲了敲门板，得到伊慕琛的回应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伊慕琛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景物。
伊慕琛回过身来，看到是她时并不觉得惊讶，薄唇微弯，语气冰冷：“元律师，有事么？”
元梦书在离他足有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