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她虽然一直在伤害别人,但也一直在伤害自己,一直在失去。而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太想得到你了,如果结果是不但得不到你,还被人欺辱至死,那就太可怜了。”
    “心不够狠,难成大器。”伊慕琛道。
    伊慕斯的手机响,他拿起手机接听了一阵后挂断,对伊慕琛道:“警方说希望我能配合他们进行侦察工作,不然等天黑了不好处理。”
    伊慕琛盯着他,半晌后才吐出简短的一句:“那你去吧。”
    “如果你觉得我不该去,那我就不去。”
    “你不是觉得她可怜么?”伊慕琛嘲弄地一笑:“希望她回来后能清醒一点。”
    伊慕斯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
    苏忆彤被带到破厂房的时候,天还没有黑。
    当她看到坐在一张破皮椅上的阿海,立刻激动地呜呜挣扎起来,阿海示意手下把她嘴上的胶布拆开。
    嘴巴一得到自由的苏忆彤立刻气急败坏地嚷道:“阿海你连我都敢绑?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为什么不敢?我不但敢绑你,还敢摸你亲你呢。”阿海说着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前一拽,嘴巴便往她的颈间吻了下去。
    苏忆彤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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