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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同他做了十一载的夫妻,哪里不知道他那点臭毛病?嘴上同他哭闹撒泼,却将个丰满的身子往他怀里磨蹭,口里又道:“你这话我不爱听,兆丰怎么了?也是在家读了二十年书的,难道就比你举荐的那些个差了?也不是要他去当什么封疆大吏,不过是给他个功名,好说亲罢了。”
顾武德心底默默念道:读了二十年书,所以才次次名落孙山,弄到去年科举要作弊,竟还被考官当场捉了。若非顾家替他说人情,他此刻只怕已是在吃牢饭了。
他心中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搂着程氏低声哄劝了一回。程氏不肯依从,搂着顾武德的颈子磨蹭撒娇。这套把戏,这些年来她是玩的熟透了的。
果然,顾武德虽不肯松口,那性子却被她哄了起来,搂着那丰艳的身躯,解衣滚在了榻上。
正当情浓之际,程氏柔声颤气道:“你既不答应那事,那便依了我,将纯儿接来住上两日。”顾武德一面气喘大动,一面说道:“这有什么,待会儿就叫人接去不是!”
两人白日荒唐了一回,一时事毕,程氏便起来整衣,吩咐丫头打水进来。再回来时,却见顾武德已然齁齁睡去。
看着床上的男人,程氏坐在凳子上发起了怔。
同继子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