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半辈子,好容易有了抬头的机会,怎肯不牢牢抓住,连忙问道:“老太太怎么说?”
绣桃回道:“春燕没细说,老太太也待应不应的,只是说了一句,这么下去委实不成个样子。”
苏氏脸色顿时白了,她在侯府里忍气吞声了大半辈子,这会子好容易能出头了,若是再被顾王氏剥了权,还不让人笑话死?她往后,在这家中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姜红菱冷眼旁观,晓得她心中想些什么,便出言道:“太太也不必焦虑,老太太这样说,是觉着太太管家不如李姨娘。若是太太管的比李姨娘好,那老太太还能说些什么?就好比我方才所说的那几件事,倘或当真能找出纰漏来,别说管家了,老太太只怕还要责问李姨娘呢。”
苏氏是个懦弱无用之人,心里没半点成算主见,垂首想了半日,也没琢磨出个好主意来,便说道:“你说的不错,就依你的办吧。”
说话间,上灶的丫鬟已将饭菜送了过来。
因着姜红菱的份例也送了过来,苏氏日常使的桌子便不够用了。丫鬟们便将以往宴席用的核桃木嵌理石面八仙桌抬了出来,将饭菜一一摆上,布置碗筷。
苏氏同着姜红菱一道入座,姜红菱便问道:“姑娘哪儿去了?”
苏氏说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