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坠儿眼见这些人都走了,方才上前,将程水纯扶起,在凳上坐了,低低说道:“姑娘,这可怎么办啊?”
程水纯这方回过神来,双目通红,紧盯着金坠儿。
金坠儿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强笑道:“姑娘,怎么了,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程水纯忽然抬手打了她一记耳光,啜泣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姑母叫你来伺候我,你却伙同着外人来害我?!”
金坠儿吃了一惊,连忙跪了,说道:“姑娘明见,此事同我并没相干啊。姑娘那些东西收在何处,并非我一人知道,小鸠儿也知道,姑娘怎么就认定是我去通风报信的呢?何况,那个金镯子,也不知是谁放到姑娘箱子里的。不然,那些人也不会翻出别的东西来啊。”
程水纯斥道:“胡说!小鸠儿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人,又怎会同外人串通来害我?!”
金坠儿已是泪流满面,一面磕头一面说道:“姑娘一定要疑心我,我也没法子辩解。前儿我从外头回来,叫着小鸠儿不见,落后就见小鸠儿从兰姨娘屋里跑出来。我问着她,她只说兰姨娘有些花样要她绣。我怕姑娘听了不高兴,也就没告诉姑娘。姑娘只想想,小鸠儿这两日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这小鸠儿是程水纯自程家带来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