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先柔声劝慰了一阵,又低低询问她事情原委。
顾婉哭了好一阵,方才将事情始末讲出。
原来,她今日是一早就同宋明轩约好了,在此处私会。
与姜红菱二人分手之后,她直奔此处,又嫌家人跟着碍事,好容易说服他们在左近等候,她自己便进了这楼馆。
谁知进得馆中,左等右等,早已过了两人约定的时候,却只是不见宋明轩的影子。
正当她等的焦躁难耐之时,这楼的偏门却忽然开了,进来一个粗糙汉子,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按到在地,撕扯她的衣裳,就要行那无礼之事。
她惊恐之下,连声惊呼求救,好在那些家人离得不甚远,听见呼喊便抢进门来。
那人似是也不曾料到,吃了一惊,抢出门去,就此逃了。
顾婉虽吃了一场惊吓,却倒不曾真正受辱。
姜红菱听了她的述说,心下微微一宽,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不曾当真出事,也算是造化了。已然没事了,快擦擦脸,往后行事可要谨慎为上。”
顾婉垂首默然,半晌忽然问道:“嫂子,我分明是和他约下的,怎么他没来,倒来了这个狂徒?”
姜红菱听问,无言以对。
听了顾婉的述说,她心中也早有猜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