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这三弟倒比昔日在京城时有趣多了。”
    毓王在旁静观,不发一言。
    这怀王素有君子之称,京城人皆谓其有魏晋遗风。这些年来,他于皇位似是全无兴趣,日常只以诗书酒画为事,结交的也都是才子名士之类的人物。人在京城,却仿佛超脱于朝廷斗争之外。
    然而当真如此,眼下看来,却是未必了。
    江南正遭水患,皇帝南巡亦为此事,他却来邀齐王却游山玩水,用意如何,不言而明。
    然而他也并不打算提点于他,如今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两人说了些闲话,一路向宫门行去。
    走到门口,齐王自登车而去,毓王却又折返,于先前商定之处,会上了顾思杳。
    顾思杳见他到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上前问道:“王爷今日面上,可有斩获?”
    毓王笑了笑:“倒是精彩,京城的争斗,却比咱们想的要激烈精彩的多。太子如今真正是如坐火盆,皇帝对他已是极其不满,齐王一党也是虎视眈眈,怀王……只怕心思也不端正。他,已是岌岌可危了。”
    顾思杳听他提及怀王,不觉问道:“怀王?殿下,如何看出来的?”
    毓王便将适才所见讲了一番,又道:“江南正遭水患,他却要齐王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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