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袖,示意她先别说。
姨太太是没有权利提出离婚的。他们不该逼苏疏樾,而是该主动为她想办法,这才是真正的为苏疏樾分忧。
“这个剧本写的是什么?”提到话剧,所有人纷纷回神,传阅起剧本。
那晚发现《洪流》之后,之后的几天苏疏樾又反复把这个故事看了几遍,十分的确定这就是她想要的,属于这个时代的《茶馆》。
“写的是人生百态,世间的悲欢离合。”苏疏樾并不直接提内容,“你们先看,我已经派人去请作者,希望这场话剧能由他跟我们一起合作完成。”
“合作会不会对我们的表演产生束缚。”黎宽看了一页,就看出《洪流》的作者不擅长戏剧表演的叙述方式。
比起让作者来指挥他们,黎宽对苏疏樾指导舞台的能力更有信心。
苏疏樾就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许多故事转折她稍稍改动,舞台的张力就出来了。
“如果我们呈现的不是作者想要的呈现画面,哪又怎么表达的出他想传递的思想。”苏疏樾摇了摇头,“合作会作者为主,我们为辅。”
“可是……”
“你先看下去再说。”
黎宽还有话说,依言看了下去,苏疏樾看的出这个作者是因为《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