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读书人,弄得都是文人的玩意,如今半商不商,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在柜里取了茶叶给苏疏樾倒了杯热茶:“大老板是想先听剧院的事,还是岱岳那边的问题?”
看这架势都得听,苏疏樾睨了他一眼:“说吧,王律师那边是不是工会出了问题。”
黎宽点头:“之前那些在盛州建厂的洋人不是施压让政府解散工盟,被霍将军揍了一顿消停了,工会的上层费力周旋本以为没事了,章秋鹤死了又捅了大篓子。”
“他们是想辞工还是关厂?”
苏疏樾哼笑地道,这两种都不可能,洋人说他们多委屈,能有多委屈。华夏工人低薪,地又便宜,连税收都低的不成样子,他们在盛州简直是躺着赚钱,要是舍得关厂就怪了。
“这两样他们都做了。”黎宽面色凝重,“这事太大,报纸被压着不让写,你今天来走得应该不是银岭路,哪儿被失业的工人围得水泄不通。”
苏疏樾愣了下,那么大的事她竟然没听人跟她说。
“那些商人可能是怕霍将军当上了督军,他们不好过,所以就用这种办法施压。上层打架,下层遭殃,再加上梧州又乱了起来,有些百姓往盛州跑,盛州街头都不如以前平静。”
而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