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霍成厉现在说的话,什么输家,苏疏樾才是赢家。
    霍成厉分不出警力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她留在霍公馆,而苏疏樾搬出去,小公馆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
    “你的意思是,我能留在公馆不是你想就近照顾我,而是嫌麻烦,所以让我和世杰待在这里?”
    赵宜惜不相信霍成厉那么无情,痴痴地望着他。
    可惜她的眼泪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霍成厉别说看她,连唇瓣都没张开,捏了捏衣领走了。
    只要是关于苏疏樾,不高兴的事总是接二连三。
    赵宜惜感冒病倒了之后,早上的霍公馆恢复了宁静,不过静下来霍成厉就发现,他每日的不耐烦,并不是因为餐桌上多了人,而一直是因为少了人。
    “把留音机打开。”
    每日醒得早,霍成厉恢复了晨跑的习惯,在冰天雪地了跑个十几公里,回到公馆每个毛孔都透着热气。
    而运动后没让他觉得充实,只让他更觉得身体的某一块地方是空的。
    “将军想听什么?”留声机平日都是苏疏樾在听,唱片也都是苏疏樾喜欢的,宋管家一时不知道该选哪张。
    “随便。”
    闻言,宋管家随意抽了一张。
    低缓的音乐流淌,这不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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