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苏疏樾摇了摇头:“我不信任他,我不信任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陈阳呆愣:“苏先生?”
“希望陈秘书以后别来找我了,你既说是为了帮我,我不会把你对我说的内容告诉霍督军,但是你如果继续纠缠,我会选择有利我的方式来解决纠缠。”
“白先生过来,你真打算连一面都不见吗?”陈阳哑言半晌,忍不住道。
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吧,竟然说的那么决绝干脆。
“我认为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白先生是我的朋友,但他这份千里迢迢来见我的情我受不起,还是等到什么时候他回家省亲,若是有时间顺道见面叙旧。”
“来都来了,有什么受不起受得起,如果你担心霍督军,他现在不在盛州的事,你应该也知晓……”
陈阳并不是在原地说话,而是边说边往前走,神态姿势不像是要继续保持礼貌。
逼退陈阳手的是苏疏樾抬起的勃朗宁,苏疏樾眼神冰冷:“看来陈秘书是需要我亲自送客。”
小巧的勃朗宁在灯光下泛着特属于兵器的寒光,陈阳看着苏疏樾瞄准的枪口,抬手往后退了两步。
他虽然不算是吴孟帆那一类专精武器的军官,但射击也是学过的,苏疏樾的姿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