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唐母嘴唇颤抖,很久很久之后,她开口说:“她就快死了,就是我不送她走,她也快要死了。”
    时隔二十年,她第一次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唐簇心中大怮,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隐忍道:“哪怕她第二天就会病逝,杀人,就是杀人。”
    杀人。这个凌厉的字眼刺痛了唐母,很多年前,才刚刚十几岁的唐簇就是这样毫不留情地对警察说的。一个小孩子口中的骇人听闻、毫无证据的陈年旧事,矛头指向的早就功成名就的企业家的妻子,自然很轻易地大人们摆平了,一点水花都没掀起。可是午夜梦回时,她经常听见大儿子那天凄厉的喊声:“她是杀人犯!我看见了!我亲眼所见!她杀了人!”
    十几年之后,唐簇仍然不肯放过她,继续道:“你不必找这样的借口,白瞳症不是治不好的绝症,分明早就发现了,是你们生生耽误了她,才拖到了那个地步。”
    “你这个……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唐母胸口起伏,死死攥着鼻氧管,“你以为我们没去给她治过吗?你爸爸那时候资金链断裂,合伙人跑路了,一分钱拿不出来,给她治病,我们家就要砸锅卖铁,卖掉房子!那个时候拿出钱治了你妹妹,你爸爸公司破产,你知道会怎么样吗?我们一家都要卷铺盖回那个小农村里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