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且都是存留时限长的,这些晒干了的果子,有些可放上一两年,我用蜜蜡纸封好了。但你也要记得吃,不许舍不得,没有了,你托人捎个信儿来,姐姐再给你做。或者你在陈留有什么吃不到的,想念家乡的,都告诉我。”
冉清荣出阁前,是家里最疼她爱她的长姐,一说这话,冉烟浓便忍不住红了鼻子。
大姐在宫中并不快乐,成婚四年,只在第二年为太子生了一个女儿,后头伤了身子再无所出,皇后舅母为太子又新物色了两名良娣,在宫里头仗着皇后宠爱和太子的不作为,也不把将军府出身的姐姐放在眼底,说话是豆腐嘴刀子心,冉烟浓有时候听了,气得大怒,可竟无法回嘴。
也许正因为皇室如此,对齐咸,她最初的少女娇羞之后,也慢慢地心灰。
冉烟浓和姐姐聊了许久。
送嫁那日,冉清荣却没来,不知何故。
冉烟浓紧张地坐在梳妆台上,看着一绺一绺的鸦色长发被盘上头顶,珠钗宝簪参差错落,凤冠翠翘井然对称,一身名锦绫罗,裁剪地修短合度,衬得她稍显丰腴的胸脯愈发饱满,身材愈发纤长,凹凸有致,有花朵初绽的夭夭风姿。
“来了来了!”明蓁从外头一下穿帘而过,带起一波珠帘晃动的清音。
明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