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用这副姿容笑起来,对女孩子来说是很致命的么!
冉烟浓捏着鼻子发出一声闷哼,他仍然八风不动地抱着剑在那儿守着。
她蹲在草丛里,捧住了脸颊,“恪哥哥,你贵庚啊。”
“弱冠。”
那不才成年。冉烟浓看了眼他的头发,想必北疆人没有魏都人讲究,弱冠之年也可以披头散发的,但皇帝舅舅也太心急了,他才成年,就给他找了这么好的媳妇儿。
冉烟浓想着想着,自己都快笑出来。
她捂住嘴,将笑声藏在手掌心里,又问:“恪哥哥,你的剑术厉害么,和我哥比怎么样?”
容恪敛眸抱剑,眼底的笑快要漫出眼眶,他微微弯下腰,食指碰了碰自己的唇,“没打过。想必冉家家学渊源,令兄的剑术也该超凡入圣才是。”
“嗯……”刀哥的刀使得不错,剑术就中规中矩一般般了。冉烟浓没敢再聊下去。
她正要起身,草丛却窸窣地发出些摩擦声,她定睛一瞧,只见森森尖叶草底下,一条通体猩红的两根指头粗的蛇钻了出来,冉烟浓的血液瞬间冷了,她最怕蛇,那条蛇才探出脑袋,她“哇呀”一声,惊恐地喊了起来,“蛇,容恪!”
容恪一回头,只见那条通红的毒蛇已经支起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