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牡丹花般的纹理,以金线勾勒成图,腰间也绑着一条金丝攒花珍珠蟒带,墨发半披,风流倜傥而温柔,宛如皎皎玉树一般,秋水出姿。
冉烟浓怔忡莫名,不懂容恪怎么会悄无声息陡然出现在她身后,来不及计较明蓁姑姑胳膊肘往外拐,但既然被他握住了手,那就不能抽走了,她嘤咛一声,埋怨道:“恪哥哥怎么现在才回来?人家一个人在院子里待了一天。”
容恪拉住她的手,将她从矮墙下养花的灰泥里牵出来,看了眼她弄脏的裙摆,“去换身衣裳罢。”
冉烟浓也低头,“嗯?怎么了?”
只是弄脏了些,到了傍晚了,可以沐浴了,也不用现在换的。
容恪道:“烦劳明姑姑去收拾下。”
那头明蓁恭恭敬敬地地应了声儿,便转头走入了屋里。
锦云她们本来捧着花锄和香囊在一旁时候,这会儿也得了容恪眼色,便识趣地都下去了。
冉烟浓有点奇怪,“咱们这是要出门么?”
容恪道:“家中近来有邪物作祟,你才入门,带你出去躲几天。”
冉烟浓巧笑倩兮地问道:“恪哥哥怕鬼?”
容恪松开了她的柔荑,微笑道:“真鬼倒不怕,只怕有人装神弄鬼。”
冉烟浓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