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要和离只怕不易。”
何况冉清荣膝下还有个苦命的女儿,长宁笑着问她,“莺莺怎么没来?”
冉清荣敛眸,不听老人言,闹到今天这个局面,她心里有懊悔,也有愧疚,低声道:“皇后喜爱莺莺,想必是知道我今日回家,将她接到凤藻宫了。”
皇后这是想一手拽着太子,一手拽着她女儿莺莺,至于她是走是留,皇后不在乎。
都是一家亲戚,但皇后这事做得绝,连长宁也同凤宫疏远了不少,因为女儿在东宫受委屈,大半是皇后的缘故。
灵犀是宫里嫁到冉家的,自知家宴上气氛微妙,久待不下去,正逢此时愁闷着,外头传来齐齐的声音:“二公子。”
原来是冉横刀回来了,从军营里一路疾驰回来的,俊挺的脸挂着几串汗珠,手里抱着一顶虎纹头盔,许久不见冉烟浓了,他眼前一亮,露出一口大白牙,“浓浓回来了?”
家宴上几个女人各自沉默无话着,被冉横刀一语砸破,冉烟浓看了刀哥,又看了眼不着痕迹地扭过头去的灵犀,默了默,低声道:“嗯,昨儿才给母亲递信儿。”
灵犀起了身,“姑姑,我身子不适,想回去歇息了。”
正愁没个理由脚底抹油,这人回来得正好,她躲他成了积习,长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