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灵犀便恼了,又是一顿冷嘲热讽,冉横刀的脸又红又白,想着她柔软滑嫩的肌肤在掌心轻颤时,像初开的琼花,可惜一现,后头便没了。
莫名其妙地,冉横刀一阵恼火。烦躁。
冉府上下都视这一对小夫妻为活宝,少夫人只记着正事,她做事干练,将外头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公婆也孝顺,只是唯独对冉横刀不理不睬,二公子就好跟在她屁股后头,看她养花、看她挑叶子给长宁煮茶,有时候坐半天了灵犀也想不起来冉横刀,他又气又恨,便拦住她的去路。
“做什么?”
冉横刀气炸,“我就问你一句话。”
灵犀抱着簸箕,不耐烦了,“问。”
冉横刀将手放下来,齿关一碰,一句话问得磕磕巴巴:“你拿我当什么?”
表哥?丈夫?还是什么都不是?
灵犀冷然一笑,“滚。”
“你……”
“当狗。”
冉横刀怒了,箭步便冲上去,将她怀里盛着绿茶的小簸箕一扔,扛着人便回床榻,这回灵犀不让了,夫妻俩在床上打了一架,后来冉横刀用武力夺得了胜利,便像骑马一样将这个倔强的女人狠狠驾驭了一回。
事后灵犀还是一言不发,只有一串泪珠从眼角滚落,冉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