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缩在兄长怀里抽泣,他有点无奈,手掌拍了怕阮令城的肩膀,“我就先回去了,等人抓到了,你们去跟贤王要个说法,一定严惩不贷。”
妹妹受欺负,阮令城自然比谁都着紧,忙点了点头。
冉横刀提着刀回瀛洲岛,但烤肉的姐姐和媳妇儿一起没了人影,只剩下一堆没人吃的熟肉,冉横刀碰巧饿了,也没管人去了哪儿,坐下就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公主媳妇儿烤的兔腿,意料之外,味道竟然还不错。
瀛洲岛上,好像没人在意这一场有惊无险的劫掠,已开始做起了游戏。
不少贵女像穿花蛱蝶似的绕柱穿梭,有的在扑蝶,有的在捉迷藏,王孙子弟都在投壶,觥筹交错,起坐喧哗。
容恪以前没玩过,但冉烟浓知道,只要他想,三两下就能学会,但容恪一点兴致也没有,富贵乡里浸淫的人玩的丧志的东西,他极少碰,除非她硬要他玩。
但冉烟浓怕他一个人坐着闷得慌,提议去划船,容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陈留那条泊在水上停了整晚的画舫,冉烟浓耳热地羞红了脸颊,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容恪微笑起来,“浓浓,你在想什么?让我猜一猜。”
“不许猜。”冉烟浓跳起来,手掌捂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