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烟浓一看灯亮了,倏忽几步跳上了胭脂阶,推门而入,“恪……”
眼前的景象有些难以名状,容恪赤.裸着精瘦的上身,肩膀上缠着几重白绷带,神色是略有无奈的,薛人玉将他的瓶瓶罐罐地收回了箱里,嘴里一直愤懑地叨咕,容恪揉着眉结听着:“我早跟你说过,我是鬼医,不是神仙,你想把我当神仙使那不成!虽说你自幼服毒,可也挡不住体内到处毒素流窜,万一哪天它们打起架来,谁都救不得你!”
冉烟浓听得心跳骤失,“薛……薛大夫?我夫君怎么了?”
容恪正想说“没事”,薛人玉背起药箱瞪了他一眼,回头面无表情地冲冉烟浓道:“死不了,祸害遗千年。”
“你们……”
听薛人玉的口吻,他和容恪之间仿佛很是熟稔,不由不惊奇,指了指容恪,又看了看薛人玉,“你们是?”
容恪凝了修眉,有些话薛人玉知道不该说,但谁也拦不住偶尔话多的薛鬼医,“这个人,两年前被忽孛一刀伤到筋骨,是我医治的,当时就发现他身体里有异窜的毒素。我盘问了他许久,威逼恐吓才知道,原来他那个继母徐氏,从小给他灌着一种慢性毒,亏得月满人善用毒,他母亲是月满国的公主,天生体带三分毒,他才能活到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