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没你事儿了。”
冉烟浓疑怪地盯着薛人玉和姐姐看了好一会儿,才扭头走进了容恪的门。
容恪已经套上了淡月白的素衫内裳,脸颊浮着一团不大好的白,除却有些疲倦,别的倒没有大碍,听薛人玉的意思,是暂且没有大碍,冉烟浓总算放了一点点心下来,将容恪的伤口左右又检查了一遍,抱住了他的脖子,“总是受伤,你这个常胜将军为什么总是要受伤。”
她不满的嘟囔声让容恪略微愉悦,“哪一次不是为了你?麻烦精。”
冉烟浓一怔,但容恪这话不假,便悄然涨红了脸颊,“还不是因为人家长得美。”
那倒是。
容恪本就爱笑,更是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后脑,又语重心长道:“这一次是我把你弄丢了,不知道岳父大人生气起来会怎么教训我。”
冉烟浓嘟了嘟嘴,“我会帮你劝着的,我阿爹很疼我,不会叫我……心疼的。”
冉烟浓说话就会讨人喜欢,嘴巴又乖又甜,既会插科打诨,又会软绵绵地撒娇说情话,容恪反倒是常常措手不及的那个,除了笑,就是亲她的脸颊。
“恪哥哥。”
容恪“嗯”一声,将怀里的小妻子抱上了床,这是给外客休息的,反倒比冉烟浓闺房里那张软红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