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世子立即会风云变色,然后二十大板打下来。
“那个……那个,就是……”支支吾吾了半晌,江秋白求救似的又转而望向冉烟浓,盼着她先离开一小会儿,但冉烟浓看不透他频繁眨着眼睛的那意思,反倒嫌弃他不干脆,要牵着容恪的手走了,江秋白猛地闭上了眼,“世子用什么办法每晚都征服世子妃的?”
“哎哟”一声,冉烟浓摔进了容恪怀里,来不及震惊,白嫩得梨花似的脸庞飞出了好几朵红霞,小手掐了容恪一把,羞涩且震怒地瞪着他。
难怪晚间听到瓦砾上一些不寻常的声动,原来、原来他们做那事时竟然有人偷听!
她不知道,恣情得不休便罢了,容恪还能不知道?
一想到容恪竟能当着人这么胡来,她就脸红过耳,咬牙骂道:“臭流氓。”
容恪也轻轻一咳嗽,“此事,你找薛人玉。”
没想到世子没要打人,江秋白疑惑地搔搔后脑勺,便又陷入了疑云之中,“可是世子……”
“没有可是。”容恪转身,“你夫人勇武过人,浓浓和她不一样,你找错人了。”
说罢便拽着冉烟浓的小手,两人飞快地越过了凉亭,迈入了后院。
冉烟浓还脸红着,气恼道:“不许教人偷听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