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
容恪不恼反笑,将盛酒的铜尊送到了冉烟浓的唇边,“浓浓,要喝么?”
冉烟浓怀着孕不敢碰酒,委婉地回绝了,“恪哥哥,你也少喝点儿,我怕祝酒的人很多。”
容恪笑道:“我酒量不好,等会儿喝醉了,浓浓记得送我回去。”
他这么信任自己,冉烟浓自然应承,笑吟吟地靠进了他的怀里,“好,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夫君喝醉的模样了。”
容恪不喜欢放纵欲望,但今夜大概是拒绝不了这么多朝臣的深情厚谊。
据说他们喝酒时,齐野曾经起兴,让容恪当众在表演一场杀虎,或者杀一头狼、豹子也可。
文官早几年目睹那一场殊死搏斗的,个个脸色发白,两股战战,齐野就有点自豪了,“你们不知道,朕的景阳王这几年不知道宰过多少头猛虎,把番州刺史得罪了个干干净净,他是好几次上奏疏要朕主持公道啊。”
文武百官:……这事儿能上瘾吗?
其实齐野不过是想炫耀一番容恪的困兽之斗,不论他杀得死多少头猛虎,他始终是在笼子里的,在齐野的股掌之上的。
宴席上容恪喝醉了,这事便没有成。
最后他脚步蹒跚地由人扶出宫外,马车外侍立的曲红绡和江秋白等候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