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东西,你是不是亵渎过我很多次?不管是梦里,还是偶尔的脑子想想,你说有没有。”
容恪一本正经地笑着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
冉烟浓惊讶,“我才不信。”
容恪笑而不言。
浓浓学坏了。
“当真,没有。”容恪缓缓道,“在我心里,浓浓是不可侵犯的……月光。”
“……”好脸红。
冉烟浓顷刻之间就怂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了,背过身,悄然红透了耳根,“还不是、侵犯了好多好多次。”
容恪蹙眉,将她抱住了一截细腰。这个,真是天大的冤枉,事实上她比他掌握的主动权要多得多。
“真有人会喜欢月光?月光,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啊。”
冉烟浓若有若无的发出一声感慨,俄顷,他灼热的呼吸缠绵地袭来,隐隐约约吹入耳中,“可她自己要从马车跳下来,第一回见面便唤了我‘恪哥哥’。”
“……”好羞涩。什么可望不可即,是她自己主动的。
那时候,容恪该很高兴罢。
她忐忑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么难搞的夫君,一门心思要讨好他,不知道容恪心里有多喜欢呢。冉烟浓羞得钻进了棉被里,躲着不肯出来了。
休养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