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纳个妾。”他想要开枝散叶,无可厚非,曲红绡也不反对,但也说不上为何这话说来心底一股失落和悲伤。
江秋白本在与她说着徐氏之事,不知为何转到了自己,又提到纳妾,女人明明白白地央着自己纳妾,江秋白脸色一拉,“你说什么?”
曲红绡不避与他对视,眼眸清湛若秋水澄空,不疾不徐地重复:“你想纳妾我绝不阻拦。”
心头的浓云更深了,曲红绡不觉眼中有了说不明的涩意。不知为何,她从来不会哭的,即便年幼时被人挑断手筋,那般的疼痛都忍过来了。
她向来是个逞强的人,不肯教男人发觉自己的一丝一毫的脆弱,记着世子的吩咐,轻功一掠,便窜上了树梢。
江秋白微微张开了嘴,说不出话来!
五脏六腑就像一根铁棍在翻搅,搅得肺腑都是一股一股的苦水倒不出!
他从来就觉得曲红绡心中只有她的使命和职责,对他不过是一时热乎着,偶尔纵容着,这是他用死缠烂打换来的一种恩赐,至少她不会容许别的男人对她这样那样,可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甚至地,在她心里,他还远远不如世子重要。
曲红绡几个起掠,便将江秋白远远地抛在了脑后,初冬的干风一吹,眼底的涩意也散了,她落下墙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