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寡母的,要守寡了。
依据消息来看,冉横刀条分缕析,对父亲大人分析道:“忽然传出容恪与王流珠大婚的消息,本来就蹊跷。我信任容恪,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是想着对不起浓浓,但浓浓没有落在王猛手里成为把柄,也就是说,容恪应该对王猛另有所图……传闻说,是喜宴上容恪喝了毒酒,当场毒发身亡,嗯,这个说法有待怀疑。”
“什么?”冉横刀爱胡说八道,但灵犀却习惯对他深信不疑。
冉横刀嘿嘿一笑,道:“父亲大人,你想,王猛是要暗杀容恪,怎么会在喜宴上公然动手?酒水都是王猛准备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啊,容世子是我杀的!我得手啦!”
冉秦抚了把胡子,“说得有理。”
冉横刀虽然不怎么待见容恪,但是,也不会在暗地里编排他,家里又是这么个氛围,他只好挑着捡着说些耐听的,“所以,其中有点蹊跷,说不定是容恪将计就计呢?”
灵犀却疑惑,“要是容恪自己愿意服毒,为什么不等到进了洞房与新娘喝合卺酒的时候喝?那不是更方便嫁祸王猛么?新房里的事谁都不知道,才更容易引人猜测啊。”
冉横刀捏住她的手,嗤一声笑,“送入洞房等于礼成了,到时浓浓那个醋坛子不得翻出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