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里说得好好儿的,不教啾啾斗狠,不让他处于危墙下,不让他以后出生入死……从啾啾愈发地表现出对武功和做将军的向往之后,这些渐渐地都变了味儿。她现在很怀疑,容恪原来答应得那么爽快,是不是为了等啾啾大点儿再教他这些事。
容恪瞥过清湛的眸,“有么。”
很有。
队伍往东南,翻过了一座青峰之后,已到了大魏境内,这时重峦叠嶂里的不老苍松都渐渐变成了阔叶绿林,秋来时,赤金的红,落日的黄,都恰似被秋风卷在染缸里。
队伍驻扎进了大魏边境的驿馆,以待钦差,再走一截,则是景阳王的封地。
在这空闲期间,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就连冉秦,也疲乏了,靠在帐子里小憩,但啾啾精力旺盛,趁此机会又让容恪教他打了一套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几个下属都在一旁鼓掌,什么“虎父无犬子”之流的夸张话张口就来,事实上小啾啾这套拳耍得下盘都不稳,好几次摔屁墩儿。
容恪让他一个人在旁边练着,江秋白给他递了一柄剑来,“侯爷。”
容恪看了一眼,微笑道:“看来你的江南之行,收获颇丰。”
他意有所指,江秋白这个脸皮厚的也不觉傻笑起来,道:“这柄剑是属下找铸剑大师西门先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