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这可真是头一回,从古至今,贤君大多坐朝问道,垂拱平章,荒淫无道的皇帝,大多在深宫之后奢靡挥耗,这都不说了,皇帝一走几个月,朝政要是出了问题谁负责?
但这都不在齐戎的考量范围之内,在安顿了局面混乱的陈留之后,他只想拖家带口地到辽西去,带莺莺和他的小太子看羊。
一来一回不过三个多月功夫,有几个心腹并两朝元老在,能出什么大事?
皇帝一家往西,容恪一家往南,都是好去处。
一路上啾啾喜欢地跳个不平,英雄爹回来了,这下可好,又可以跟着爹学功夫了,他忙将这几个月练的打穴的功夫展示给容恪看,难得容恪有空坐在马车里,啾啾东一指西一拳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容恪看了眼睁着大眼睛似乎聚精会神的女儿,心里模糊得掠过一个念头——要是绵绵也喜欢上练武,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就长歪了。
于是二话不说,让人停车,然后揪着啾啾的后领子将人拎到了马背上,啾啾第一回骑马,新奇不已,雪间青又是个暴躁脾气,马蹄子一扬,差点没将小主人从背上扫下去。
啾啾吓了一跳,幸好爹在身后及时攥住了缰绳,将他的小腰一抄,“哇,好厉害!”
啾啾忙鼓掌。
容恪看了眼怀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