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几乎不敢回去面对那人。
那点儿刚生起来的好感,霎时被压了个粉碎,转而变为了强烈的羞耻。
这厢。
萧咏兰对面的女子,撇了撇嘴,小声道:“你那妹妹果然是个脸皮厚的,都叫小侯爷视如蛇蝎了,她偏还能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与人饮酒。”
萧咏兰嘴唇微微发白,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萧七桐往临阳侯府去了几回,别人不知晓,但她却知晓!
宁小侯爷疾步离去,未必是恼了萧七桐。
她虽然腿瘸了,但眼神却好得很。
因为她又一早就怀疑萧七桐往临阳侯府去,是与宁小侯爷有了什么私.情,因而这时候她便掠过了表面,盯住了宁小侯爷发红的脖子根。
好好的爷们儿,见了姑娘便红到脖子去了,那不是心中有所意动是什么?
谁人发怒是这般模样的?
萧咏兰掐着指甲,心往下沉了沉。
众人见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心下便始终觉得不得劲。她们本就不打算将萧七桐纳入她们的圈子中,这会儿鸿欣郡主将人带来也就罢了,她们正盼着瞧萧七桐出丑呢。
如今就这样轻轻放下,那如何成?
于是便有女孩儿抬手放了一个木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