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被父兄拿去嫁个好人家,为自家结一门好的姻亲,以作强强联手。
若真是这样……
那岂不下半生都毁了!
她们讷讷之下,顿时竟是无法再对着萧七桐说出话来。
而此时有人怒声斥道:“这酒是谁带来的?”
有个绿衫女子怯怯起身:“是我带来的,这酒是我兄长从松州带回来的……说是当地极为难购得的酒水,更是当地一绝,我才……才想着带来邀大家一饮。”
其他人闻言,恨恨瞪了她一眼。
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她们还能说什么?
多亏萧七桐出言提醒,否则她们便要将这酒当新鲜玩意儿了。方才她们便喝了两口,入口清且凉,无比爽口。都还有人动了心思,回家令府中采买些来呢……
顿时尴尬的气氛蔓延开。
周围一片沉寂。
“那便不饮酒了,不如采些花来泡茶,男子作行酒令,咱们便作行茶令如何?”并非人人都感念萧七桐的,还是有人不死心地出声了。
只是方才主动提出一并玩曲水流觞的姑娘,这时候将嘴闭得紧紧的,没有再开口了。
萧七桐此时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那说要“行茶令”的姑娘。
那姑娘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