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她坐在一旁瞧了会儿,便起身去寻丝线了。
“姑娘做什么?”丫鬟问。
“打一截儿绺子。”
丫鬟点着头,忙帮着寻丝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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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阳侯府。
小院儿里,芙蓉海棠开得正好。
鸿欣郡主坐在一旁,动作略显笨拙地往香囊上头绣着纹理。
也不知晓过去了多久,她身边的丫鬟突地出声,惊喜道:“小侯爷来了。”
鸿欣郡主见状,也立即放下了手头的活计,起身迎了上去。
丫鬟跟在她的身后,小声道:“近来小侯爷都不大来瞧郡主了……”
鸿欣郡主面上也有一丝失落,但她面上挂着的仍旧是笑意:“兄长也是为了侯府。”
丫鬟悄悄打量了一眼院门的方向,笑道:“不过小侯爷如今瞧着,倒是愈加有气势了!外头不知晓有多少姑娘想着嫁进咱们侯府呢……”
鸿欣郡主的面色却刹那垮了下去。
丫鬟见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顿时讪讪收声,再不敢往下说了。
那头宁小侯爷大步跨进来,走到了鸿欣郡主的面前,见她手里还抓着一张帕子,帕子上头还留着针线,针就这么吊在下头,晃来晃去。
宁小侯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