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府上大公子宠姑娘得很呢。”
萧七桐眨了眨眼。萧靖是个意外没错。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往萧靖的身上付出什么。
经由上一世,说好听些,叫她这辈子的心胸更为豁达肆意了,说难听些,那便是她这辈子的心更硬了。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让自己过得更痛快。
陈若秀又道:“姑娘不必劝我,姑娘觉得萧家不好,可又怎知于我来说,萧家是鲍鱼,陈家方才是□□呢。”
“那便祝你得偿所愿了。”萧七桐不再往下说。
也许陈若秀说得对。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自己选定不后悔,旁人便没有置噱的资格。
萧七桐转头吩咐乐桃将那匣子收下,道:“多谢陈夫人了。”
陈若秀见她收下,才松了口气,于是又说了两句漂亮话,而后才离开了这座院子。
乐桃瞧着她的身影走远,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我听闻二姑娘知晓她要嫁进府里来,整日嚷嚷着要杀了她呢……”
萧七桐:“……”都到这等地步了,萧咏兰竟是依旧半点记性也不长么?
萧咏兰这会儿的确煎熬得厉害。
那种滋味儿对于她来说,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萧咏兰紧紧裹着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