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萧咏兰对祖先可没什么感情,每当她来到这里只会觉得晦气和刺骨的冰冷,以及那么一点掩不住的恐惧。
婆子们力气都不小,她们动手将萧咏兰用力按在了祠堂前。
“二姑娘跪好了,身子莫要歪来歪去。”其中一个婆子从背后抽了一下她的腰,又疼又麻,萧咏兰痛得尖叫了一声。
“你这老东西,你敢打我?”
“老奴也只是奉老夫人的命,还请二姑娘不要为难我们。”话是这样说,但几个婆子脸上可丝毫没有忌惮萧咏兰的意思。
随即有丫鬟摆了一张矮桌案在她面前,又放上纸笔书。
“二姑娘,开始吧。”
萧咏兰紧紧攥着拳头,不肯动。
婆子冷着脸生生掰开了她的手指:“二姑娘还是配合些好,免得叫老奴粗手给掰断了。老夫人说了今日姑娘不得出祠堂,只怕连大夫都没法请呢。”
那婆子是做惯了粗活儿的,力气自然比一个闺阁小姐更大。萧咏兰的手指被掰得手疼,最后只好顺着力道松开了手指。
丫鬟将笔塞入她的掌心:“姑娘快些吧。”
婆子也在一旁冷冷道:“姑娘还不动手?老奴认不得字,没法攥着姑娘的手写。只好拿针来帮姑娘松松手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