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父皇那里得来,父皇一旦表露要剥夺的意思,他只会觉得惶恐, 而不会生出反抗的心思。”
江舜顿了下, 道:“项家的野心, 也就限于继续同皇室做亲戚了。”
“听着倒也可悲。”
“这便是差距了。若项家真有底气,便不会一心只盼着项诗鸢嫁给我了。”
“那丁家呢?”
“丁家……野心更大, 盘算更多。不过都不足为惧。”
萧七桐点点头, 又捧着水杯喝了两口。
江舜盯着她的模样, 突然道:“七桐可还记得许了我什么?”
“记得记得。”萧七桐无奈地道。
江舜微微笑着朝她摊开了掌心。
萧七桐这才慢吞吞地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他。
江舜接过荷包, 再从身上拿出之前那道平安符,小心地放入了荷包,再将荷包在腰间拴好。
萧七桐瞧了瞧他的动作,忍不住道:“这个荷包是我在那铺子里,挑了个最贵的。”
花了足足一百两呢!
这对于萧七桐来说,可以说是很难得的举动了。
不再将银钱看得那样重要,是因为她对将来攒钱离开安王府自个儿去逍遥的念头,渐渐被压下去了。
“多谢七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