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腿脚发软,只是他到底没跪下去,而是梗着脖子道:“属下不知道安王殿下在说什么,属下只是按皇上的吩咐办事,可有逾越的地方?如今城中疫病横行,小心些难道有错?”
江舜眯了下眼。
这丁家不愧是经营许久的,那半吊子的项家与她合作起来,反倒发挥出了不一样的效果。
只是项家实在蠢如猪,至今都还不知项诗鸢是被丁芷逼死的,还上赶着想要与人投诚。
“去请父皇。”江舜也不犹豫,当即便吐出了这四个字。
但凡安王有请,宣正帝势必会来。这是其他王爷皇子未必能有的待遇。
听见这话,那领头人也微微慌了,但他也心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若是自己心虚了,那说不定死得更快,还不如强辩自己仅仅只是按皇上的吩咐做事。
当即有人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而此时萧家门外安静极了,门内的仆从也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只敢小心抬眼来偷看江舜。
江舜这人,平时看着的时候,只觉得他一身气质,叫人不敢接近不敢亵渎。
而当他这会儿立在萧家门外,便让人不知道为何打从骨子里冒着寒气。
见场面镇住,江舜也不急,他扫了门内好几圈儿,都没见着萧七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