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所以目前为止,就连关系最亲近的黎远航也不知道宋廷深跟阮夏当年是怎么在一起的。
在宋廷深看来,夫妻之间的事情,哪怕是父母,那也是外人,更别说是好友了,而且他也不想说,能说什么呢?
阮夏是否有手段,是否有目的,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说出去,将她置于何地?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他孩子的妈,在外人面前,哪怕是他的亲人面前,他也不会说她半句不好。
宋廷深端起面前的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我最晚到,就自罚一杯了。”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没吃点东西就喝酒,胃怎么受得了,黎静薄唇紧抿,既觉得哥哥的朋友们太过分,将宋廷深逼成这样,也觉得那位宋太太太不识趣,如果夫妻感情不好,为什么还要霸占着这个男人,让他没办法像同龄人那样享受家庭的温暖?
她也端起自己的酒杯,笑眯眯说道:“那我今天也最晚到,也该自罚一杯。”
今天毕竟是黎远航的场子,大家也不会追着宋廷深问怎么不带老婆过来,这种问题本身就很讨人嫌,闹过一次已经是极限,毕竟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宋廷深的脾气。
他们这些人都已经毕业十几年了,有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再聚到一起本身就不容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