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事而生气,可一旦他生气或者动怒,那必然是大事。
“麻烦你了。”宋廷深说道。
“咱们什么关系,还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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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并不知道她儿子已经将她把花卖了的事说给宋廷深听了,她其实也在头疼,该怎么处理段迟呢,要是他三天两头就送花到家里来,她该怎么办?虽然将花买了赚了钱是很爽啦,可家里毕竟还有个男人在,她又不能当他不存在,而且段迟太让人一言难尽,谁知道他还会做什么让人眼窗脱落的事啊,她可消化不了这样的追求。
事实证明,跟段迟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当时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他居然还能装作耳聋眼瞎一样,甚至还变本加厉,直接将花送到她家里来……总而言之,她绝对不能去找他,谁知道他会脑补些什么呢,如果他真的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那才是麻烦事。
啊,真想简单粗暴一点,将段迟绑起来打一顿,太欠揍了,对这么一个人,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她又能做什么?阮夏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晚上跟宋廷深聊一下,他肯定也是不会喜欢有人三天两头的送花到家里,请他帮个忙,他是大佬,是精英,在社会上也更有人脉,肯定会比她更有办法,更何况,她让他帮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