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一双大眼睛在外。
她手揣在衣兜里,慢吞吞地走在教学楼的长廊里。
走着走着越绵就踩滑了。
她视线被眼前的细绒干扰着,一不注意就踩到了一块融化的碎冰。
落在她身后的温叙赶紧伸手去拉她。
没摔。
她踉跄了几下就站稳了。
只是——
温叙刚才匆忙去拉她,正巧抓在她衣服后的小鼓包上。
那是棉服后面缀着的绒球尾巴,被校服遮盖着突了起来。
被他抓着,越绵又往其他方向倒着,细针线缝让去的小球给拽了下来,他看她站稳刚松手,小球球就落到了地上。
“……”
温叙摸了摸鼻尖,弯腰捡起白色的一坨绒团子,“绵绵,你的尾巴掉了。”
“温余又!”越绵抢过他手里的小球,眼睛瞪得大大的,隔着围巾传过来的声音闷闷的,“你赔我尾巴!啊呀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赔。”温叙应着,抬手从后面拽她帽子,“别拉太下去,看不见路摔了怎么办。”
“好冷!脸要掉了!”越绵不乐意的又把帽子拉下来,连眼睛都挡住了,“那我不管,你把我尾巴弄掉了,你得带我走路,我看不见,不准让我摔了。”